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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现在的病越来越难治?

为什么现在的病越来越难治?


人类刚刚被创造出来的时候,灵性很强,或者说很有慧根。
所以当时的人生病之后,只需要宗教祭司念几句咒语,用现代人的话就是做做心理辅导,病很快就会好。这个宗教的祭司就是以前说的祝由。疗效的关键在于信者不疑。从中医上讲,这是在神的层次上的治疗。

后来,社会发展得越来越物质化,越来越复杂,人类的心逐渐被物质上的东西所蒙蔽,原来祝由念的咒语逐渐就不够使了。因为人心被蒙蔽了,心灵接收器变得没那么敏锐了,无法接受这么高层次的信息,所以人类就只能依靠物理的治疗
--针灸。针灸的作用就是疏通经络,咒语虽然不太灵,但是在身体表层的地方只需要给予适当的刺激就会很管用。这是在气的层次上治疗。

社会再度大幅飞跃发展,人类对物质享受的追求有增无减。无信仰的人越来越多。仅仅在皮肤表层经络运行处针刺也不管用了,人类的灵性越来越衰弱,心灵接收器的敏锐度下降得很厉害,于是得用内服的汤药才可以见到效果。

发展到今天,汤药已经不够了,要用有毒药的化学药。很多疾病要靠手术,伤筋动骨才能治得好病。医生干的是木匠的活。灵性完全丧失,形而上的东西全无,只有形而下,就是纯物质,无关乎精神心灵。这就是在形的层次上治疗了。
物质就是色,就是相。打坐,站桩,气功,太极等修炼方法,其实就是个把人类的物性去掉。
佛家有云,世间万物都是心创造出来的。心健康了,身体才会健康。
心诚则灵,心诚也是自愈力的一部分。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科研中,安慰剂也有治疗效果。这本身也说明了科研的局限性,因为科研,是要把精神因素排除的。话说回来,如果无毒的安慰剂有效,谁还愿意去吃有毒的化学药呢?
临床上经常遇到一种情况,越是怀疑,越是问题多多,疗效越是有限。其实,善疑本身,就是一个症状。中医叫肝胆气虚。
我在临床上遇到这样的患者,少给药,多交谈。说到底,还是要回到神和气的层次上来治疗。这也是经典中医的精神所在:恬淡虚无真气从之;精神内守,病安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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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 1# 的帖子:应改为:“为什么现在的心病越来越难治?”

为什么现在的病越来越难治?是否应改为:“为什么现在的心病越来越难治?” 唐·杜甫《曲江》诗:“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今天百岁人瑞为数众多,似乎可以说人类的寿命越来越长?
值得一提的是(参读:http://www.keai99.com/thread-132938-1-1.html),
刘再复在《人类的集体变质》一文中,我已说过“人类越来越贪婪”,但意犹未尽,还想继续说。
不管西方还是东方,人类正在发生的共同现象很多,其中一项是人性的蜕变,各种肤色的双脚生物正朝着“越来越贪婪”的方向前行。
从最表层的现象看,包括我们自己也朝着这个方向走,但往往没有意识到,例如,本来我们的衣服每个季节有两套、三套就够了,但现在个个都想要二十套、三十套。本来有二、三双鞋就够了,现在则要二十双、三十双。美国的大商店里,衣服堆积成山,常常大幅度降价,但还是大量进口。至于汽车,原先一家一辆就够了,现在每人一辆,一个家庭好几辆,难怪到处都在闹油荒,油价不断飞升。整个社会都在比消费,每个人都生活在消费中,从消费中寻找快乐,而支配消费的是人性的贪婪。

过去只知道资产阶级贪婪,现在才知道无产阶级也贪婪。文明的欧洲为什么面临空前的经济危机?原因很多,但从人性上说则与各个阶级皆贪婪有关。原先最质朴的无产阶级,也都想过资产阶级的“现代化”生活,要住大房子,要开小汽车,要高消费,但又不想多干活。整个社会变成消费体而不是生产体。原先的制造业几乎消失,只剩下服务业、旅游业、交通业和高科技产业。工人变得很“精明”,也很“实际”,倘若老阁要减点工资,工会就组织工人罢工、抗议。美国的大汽车公司工人,每小时工资已达

75美元,但他们还是不满意,还常常罢工抗议。



地球上由资产阶级掌权的国度里,无产者被资产阶级的性格所同化。而在“无产阶级”掌权的国度里,那些本该代表无产阶级利益的“官员”们更是贪婪。在中国,每次听到的贪婪消息,总是让人不敢相信,以往听到贪污、受贿几十万就吓一跳,现在听到的消息则是一贪几百万、几千万甚至几个亿,贪污也进入天文数字。有些官员,已经占有了“权力”,但还不满足,还要占有“财富”,占有“美色”,什么都要。官员属于上层“无产阶级”,而下层无产阶级,一旦“翻身”成了暴发户,更是贪得无厌,婚外不仅要“二奶”,还要“三奶”、“四奶”、“五奶”,“妻妾成群”。西方有贵族传统,许多财富是世袭过来的,所以还未把财产看得那么重,而东方的无产阶级,则一旦暴富,便觉得这是天赐良机,应当狠狠吃喝嫖赌一番,其贪婪的气势更大。

去年回国,周游了七、八个省市,听了许多故事,最感到惊讶的是“失净土”的故事(我曾写过《失净土》的散文诗)。人们公认社会上有三个现实“净土”:一是学校;二是寺庙;三是医院。如今已是“净土不净”。学校用各种名目向家长要钱,寺庙的和尚用各种名目揩香客的“油”,而医院则在各个层面索取红包。知识分子也贪婪,这点让我感到意外,为了满足其贪婪心理,现在的许多会议都有“福利”措施,车马费,购书费,参观费,名目繁多。现在官办文化机构,正在用金钱刺激“科研项目”,每个项目拿到的经费,可用于项目之外的旅游与吃喝。以往“劳心者”只要名,现在的劳心者,除了要名,还要利,还要地位。过去“作家”就是“作家”,并未想到其他头衔,现在的作家则什么头衔都想要,不仅要“一级作家”、“特级作家”头衔,而且要“作协主席”、“文联主席”等世俗头衔。世俗头衔可以带来世俗利益,于是便有汽车、秘书、大房子等等。“贪官”令人讨嫌,“贪民”让人厌恶,而“贪作家”更让人恶心,同为他们,不仅贪婪的名目多,而且贪婪的面具更为精巧。




在越来越贪婪的现象背后,是人类的价值观发生巨大变化。人,这种“万物之灵长”,正在被物化,被异化,灵长不灵,一旦染上“恋物癖”,便无限地膨胀自己的欲望,为物所俘而不自知,为物所役而不自明。说到这里,倒是让我们想到德国大哲学家叔本华毕竟深刻。他发现人的悲剧性就在于被无穷尽的欲望所控制。这种欲望愈来愈强大,以致使人丧失自由与尊严。以往我一直为人的“欲望的权利”而呼告,但是看到当今人类欲望无限扩张的时候,则不能不再说一下“欲望”的制衡,包括外部力量的制衡与自我的制衡。关于制衡问题,留待日后的文章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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