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禽流感”大行其道,人心惶惶,西医束手无策不说,还厚着脸皮对中医治疗禽流感说三道四,拿板蓝根说事。本教士前些日子围脖了一下:“治疗禽流感,中医药里比板蓝根好的多得是,西药中间比板蓝根好的找不着。”这条围脖惹来外星人极其拥犢们的严重不满,说什么没有科学根据云云。皇上用降龙十巴掌赐他们脑瘫,女王却跟在后面高喊“坚持真理,坚持科学”,教士不禁要问什么是“真理”,什么是“科学”,请允许教士给一些脑瘫者醒脑开窍一下吧,呵呵。
不少迷信科学的人却不懂科学,以为只有实验室拿出抗病毒的证据才是科学的。西医抗病毒的研究投入巨资,迄今没有什么象样的东西拿得出手,前些日子美国流感大行其道,但染上的人却多半接受过flu shot,真是何等讽刺。但就这样研究病毒的“科学家们”的paper却很容易登上顶级杂志,好的发Science, Nature, Nature Genetics, 差的也能上JV或JBC,美其名叫做Science。只是这些科学家们忽略了一个非常简单的事实,那就是病毒的生长条件。
做科研的都知道,病毒、细菌、细胞的培养条件是“很严格的”,the condition has to be well controlled. 稍有“差错”它们就会死掉。比如你在做细胞培养,你有HCT116肠癌和MCF7乳腺癌两种细胞系在同时培养,前者的培养液是McCoy5a,后者的培养液是EMEM,假如做实验的人因为太忙恰好将两者培养液对换了,那么这两种细胞都会死亡,尽管两种培养液都是营养的东东,但对这种细胞营养,对那种细胞可能就是破坏营养的东东。当我们说细胞“培养条件非常严格”时,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就是“细胞培养条件稍微改变,细胞就可以被杀死”。中医药抗病毒、抗菌和抗癌的科学依据就在这里了。人体就象一个巨大的培养瓶,其内环境就象culture medium培养基,中医药治疗的target不是pathogen诸如病毒或细菌,或癌细胞本身,而是这个“culture medium”,因为病原体培养的条件是非常苛刻的,所以要通过改变它来杀死病原体并非是件特别困难的事情,而地球人改变人体culture medium的高手当然是中医,西医迄今在这方面仍然是死不开窍,西医的理论体系根本就没有这一说,连想都不敢想。
那些拿板蓝根说事的人缺乏一点起码的常识:中医治病在绝大多数情况下是辩证施治的状态下采用复方,鲜有用单味药的。中医药几千年的历史的主要功夫就是“play combination
配伍”,配伍的好处在于能够在治疗作用方面取得很好协同作用的同时最大限度地将毒性减低趋向零achieve synergistic therapeutic effect while minimize the side effect. 中西医在治病的理念上有着很大的不同,西医从某种植物中提取单体,而中医不仅很少用单味药,还将多种甚至十几种中药联合起来组成“一”个复方。西医的主要利益是在药厂,因为单体在patent上很方便,而中药复方在patent方面操作很困难,更多地是考虑病人的利益。稍有常识的人就知道中医院或诊所的中医师鲜有用板蓝根单味药来治流感的,所以拿板蓝根说事来攻击中医药治疗流感不科学本身暴露这种人的无知和心术不正。
禽流感发病主要的症状有发热、流涕、鼻塞、咳嗽、咽痛、头痛、肌痛,这是很典型的风热外感初起,表气未疏,壅塞肌肤的表现,这种病对一个稍好的中医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通常中医诊所里治疗流感的配方往往是该诊所的Bestseller,原因十分简单,疗效确凿,效如桴鼓,而西医根本就没有办法,明明打过flu shot,就是不管用,又根本没有西药的抗病毒药可用,许多病人接受抗菌素,而且用几种,病毒性疾病用抗菌素,有没有搞错?西医没招了,就是这样乱来。所以这些病人学乖了,往往将中药长期备在手上,一有症状马上就将之解决掉。本教士将秘方大公开,信不信由你,姑且给个名字叫“宣教士流感方”:僵蚕15,蝉衣3,甘草3,金银花10,连翘10,牛蒡子12,防风5,薄荷5,玄参12,桔梗6,桑叶5,菊花5,杏仁10,淡竹叶5,野菊花10,赤芍12,紫花地丁10
该方的主药为僵蚕配蝉衣除温热疫毒。
僵蚕散风泄热之功甚著,热病初起常證兼表里,宜表里同治,内外并调,多能收事半功倍之效,有截断、扭转之功。被清代温热学家杨栗山氏称为“时行温病之要药”,盖其功能疏表泄热,清肠解毒,可表里两解。蝉衣体气轻虚而性微凉,擅解外感风热,并有定惊解痉作用,为温病初起之要药。杨栗山氏称其‘轻清灵透,为治血病圣药’,有祛风胜湿,涤热解毒之功,故《寒温条辨》治温热病的主要方剂中,有十二首均用之”。《本草纲目》曾述蝉衣,主疗一切风热之證。两药气味俱薄,浮而升,阳也。可拔邪外出,发散诸热。且僵蚕有化顽痰之功,对於长年痼疾,夹有痰瘀者甚效。这个药对临床应用甚为广泛,常配伍银花、紫花地丁、赤芍、野菊花等施治。方中牛蒡子疏散宣透、止咳利咽,擅治风热咳嗽、咽喉肿痛。其味辛能散,味苦能降,性凉解热,故对风热客于上焦,痰热阻於肺胃者甚为适用。其性滑利,能通大便,风热痰浊阻於上焦而肠腑不通者,用之尤宜。“外透其毒,内泄其热”二语,可谓扼牛蒡子功用之要。对于风热外感初起,表气未疏,寒热头痛,咽癢咳嗽之證,常与桑叶、杏仁、连翘、薄荷、桔梗、荆芥,玄参、杏仁、淡竹叶等味同用。临床所见。凡咳嗽咽癢、咯痰不爽者,用牛蒡子後往往咯痰爽利,足證其有滑痰之功。风热邪毒上壅,恒易引起咽喉红肿疼痛,汤水难以下咽,斯时牛蒡子颇堪选用,取其能疏风散肿。
这个妙方里偏偏没有使用大名鼎鼎的板蓝根,因为这个处方的配伍远比板蓝根更切合流感的“证”热病初起,证兼表里,宜表里同治,内外并调。而板蓝根只要清热凉血解毒之效,并无疏表邪热、表里两解之功。正如我上次围脖中所说的:治疗禽流感,中医药里比板蓝根好的多得是。请注意,我使用的术语是“中医药”,而不是单单指中药而已,还包括针灸。若将上方跟针灸合用,那效果就更好了。针灸对肺卫的调节疗效之显著是令人吃惊的。往往一针下去,病人在那一瞬间就立刻感觉呼吸畅快。针刺诱导的内啡肽能使患者很快强壮起来,脉象的反应显著(变得充盈有力)。
相比起来,西医在治疗禽流感实在是令人汗颜啊,高科技发达如斯,连个感冒都搞不掂,撞死算了,还搞什么科研,浪费纳税人的银子。何况禽流感这玩意,今天是这种病毒,明天又换成另外一种病毒,而西药讲究的就是specific,什么时候能赶得上病毒发展的脚步呢?退一万步来说,假如真的研发出来什么特效抗病毒药,谁知道那个新药会有什么副作用呢?要知道有的副作用是在若干年后才真正显露出来,而届时那个副作用很可能是不可逆转的。请问各位,为一个小小的感冒值得花大把银子冒那么大风险吗?就说现在的flu shot,有没有用甭说,谁知道若干年后的观察会是否证明它跟某种自身免疫性疾病相关呢?为一个感冒,与其冒这个风险,还不如用“宣教士流感方”,绝对天然,没有任何副作用,药到病除。
一定会有人跳出来问我要“科学数据”,对这种脑瘫患者我能说什么好呢?我建议他们回顾一下历史,许多革命性的科学发现实际上都是对事物的细微观察——另类的细微观察或反思,让发明的人豁然开窍。如果我们对病毒“严格的培养条件”这么简单的现象在宣教士这么清晰的解释以后你那个死脑袋还不开窍,你自己问问你还有救吗?简单的说,中医药治疗的标靶target就是病毒的生存环境,而不是病毒本身。中医药藉著“疏表泄热”将病毒赖以生存的环境迅速捣毁,将之转换为适合人体正常细胞生长的环境,不光治病,更加救人。你难道还不同意我的结论:治疗禽流感,中医药比西医拥有绝对优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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