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隔壁来了位flour的上海工程师,这位可是被警察赶走的!这位冬天入住才发现窗户漏风,暖气不足,灯泡坏了,而房东一律“沉默是金”,不理不睬。无奈只好屋内也穿防寒服。这位不太招沈公子喜爱,于是寂寞之下沈公子每天邀请同伙来家里客厅打“hockey”,房间里打架,鬼哭狼嚎,热闹之至。终于实在忍无可忍,工程师决定搬家。和沈大嫂商量押金的问题上起了口角争执(注意没有身体接触)。这时沈大嫂方露英雄本色,报警赶人。声称被威胁,非常不安全。可在警察来之前她还与儿子言笑晏晏,警察刚进门就同时开始抽泣,痛苦万分,犹如琼瑶片上映,刘雪华亲至。她儿子背着警察,还眼泪汪汪,笑嘻嘻的走到我们面前说“I haveto…”沈大嫂一边向警察哭诉她的“悲惨经历”,一边还指着我们对警察说“that couple is very nice, they aregood! They pay me rent on time. You can ask them, the other guythreatened me”。然后不停的哭诉“I was shaking! See, I am still shaaaaakingggnow!”幸好警察没理她这个茬,不然我们真不知道怎么说。后来似乎那400刀的押金也落到沈大嫂的袋中,而工程师尚有被起诉的危险。这位搬走的徐姓工程师结局目前如何我还不得而知,希望有知其下落者告知。
早上起床我们发现家里只有沈公子一人。一早起来他陪我等进行了亲切友好的谈话,东拉西扯半小时后,我朋友的车来接我们要走了。我们问他要押金,沈公子居然拿来一张小破纸,上面写有沈大嫂电话和邮件地址,说“I forgot where sheput the check, I couldn’t find it. But she will send it toyou”。此时我家的那木头也明白这是“cheating”了,心里比吃了苍蝇还不爽。马上打电话找沈大嫂,不出所料,不接电话。然后沈公子还装模作样的拿来一个电话本,说要给他家亲戚打电话,看谁能帮他把钱先垫上,结果当然是没人接电话。对着一个被沈大嫂“精心调教”过,又是极富斗争经验的十岁小孩,我们该怎么办?马上报警!沈公子一看不好,马上开始痛哭流涕,但心存幻想,以为警察不会来管这种租客纠纷的。假装给他老爸,沈大嫂的农民前夫打电话,号称他老爸会来还我们钱。我不管,报警说这里非常不安全,农民要来打人了,还有可能穿防弹衣,带着枪!警察这才如期而至,这时沈公子的老爸的电话不出所料也突然通了,前来付钱了。而沈大嫂依然伊人渺渺,至今不复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