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SARS、禽流感等大规模疫症接二连三陆续杀到,打免疫针的问题再次受到普世关注,生产免疫针的药厂与利用它来获取政治本钱的政界医学界势力喜出望外,搞到举世沸腾、人心徨徨,早已满目疮痍鬼哭神号的人间又再添浩劫。
《》这本书于1998年出版
(注1),本来已经卖光,自从SARS事件之后本地绿色医疗阵营再三催促重印。目前尚未有另一本谈免疫针遗祸的中文书出版,希望本书的资料对于中国社会可以出一分力,推动医疗保健绿化。
在1970年代中期,阿祥忽然接触到批判西方主流医疗(所谓“西医”)的文献,恍然大悟,开始思考、撰写反思医疗保健问题的文字。
(注2)
由1990年代早期开始,因缘际会,认识了各种绿的医疗保健工作的理论与实践,更进一步明白到当前灰色医疗霸权如何可怕,矢志站在文明转化推动的岗位上,奋力作战。
到了2004年,阿祥知道时机成熟(或者其实是人间危机急转直下发展,急不及待,义不容辞),本地社会来到历史大转弯的关口,于是悄然告别学术生涯,“下海”全情投入推动文明绿化的工作,动手创办“绿色生活教育基金”,配合早已运作多时的绿田园、香港素食学会、香港宗教和平网络,全方位改变此时此地大众的世界观、人生观、生活方式,倡导回归自然,过顺天应人的日子。
(注3)
反免疫针抗争,跟提倡素食、提倡有机耕种、反对基因改造工程、提倡母乳、提倡单车代步、反吸烟、反歧视、反全球化等一样,是同一个文明绿化的不同战线,是人类集体绝殁之前最后的生死存亡挣扎的努力。
(注4)
所谓Think globally, act locally(“全球着眼,本地入手”),我们每个人吃什么、买什么,一举一动都同时决定了自己、子孙、众生、地球的命运。打针不打针,亦当作如是观:既是个人安危祸福的选择,更是为集体未来吉凶投神圣一票。
(注5))
由本书初版至今7年,世纪转变了,全球的文明及本地的文化大概有了几方面的新发展:
- 由于跨国集团势力增强、美国变成了唯一超级大国霸权独大、互联网等通讯科技发展普及等原因,地球及人类社会变得更不安稳、更凶险、个别社区及个人变得更受奴役更无助,免疫针威胁众生正是一个明显的例子——你不理它、它不放过你。
- 自从1997年回归之后,中医地位在香港上升,此消彼长,西医的霸权气焰稍为收敛,加上不断爆发的医疗丑闻,包括SARS期间本地西医的表现,令大众对西医的信心动摇,开始明白到其局限。
- 亦由于西医的缺失与无能逐渐暴露,同时其他医疗方式的优点为大众所知(原因包括互联网等通讯科技普及资讯减少垄断、大量移民回流他们比较明白真相、本地人正式接受了绿色医疗工作培训(例如自然疗法、同类疗法、脊骨神经科、香氛疗法等)投入服务而凭绩赢取了医疗消费者认同。
- 各地科技结果陆续证实了各种绿色医疗工作的成效。所以总的来说,可谓喜忧参半吧。
回到打免疫针这一回事,自从阿祥在1990年代中期发表有关的资讯,越来越多本地人醒觉,特别是开明又有心的父母,纷纷用各种办法连络求助,想知道怎样可以避免子女打针,不打针如何“保证安全”。限于个人的学识、能力、时间,又限于各绿色团体的资源,更由于本地专业医疗工作者绝少站出来表态或提供谘询服务,许多市民徨恐又无奈。
相信这种惨况只是一个社区过渡期间的阵痛,正如目前各地种种不幸(例如有机产品相对那么昂贵、喂母乳“不方便”、想子女不做填鸭却别无选择、患了癌症不开刀就“等死”),往往都不过是整个文明回归自然的过程中一个阶段的资源错配、配套未足导致的痛苦困难。如果人类有未来的话,一定是绿色的,诸如此类的灾情总不会继续下去。
(注6)
我们可以乐观,一定要乐观。悲观沮丧,是没有人负担得起的奢侈。
周兆祥 2005.12